姜还是老的辣。安欣的老谋深虑惊得周良善张大了嘴老半天忘记了合上。
她这是同意了?周良善喜不自胜,连声说着:“谢谢。”
安欣没有说话,一向善于逢场作戏的周良善欢喜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一时间,房间里有些寂静,幸好还有秘密,虽说两个大人没有什么话说,但可以你一句我一句的一起逗弄秘密。
气氛又活了,两人的相处也自然了起来。
这时候,安欣这个婆婆便开始了教导儿媳妇周良善:“我明天就回苹安,你赶紧去和江陈余还有你外公商量我说的事情,然后你要找个月嫂的,让月嫂帮忙带孩子,你才能有时间和沈树单独相处。你们总是不能单独相处,我的孙子什么时候才能有。”
周良善听着老脸一红,不能反驳啊,是她自己说要再生的,这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她哭笑不得,只能点头。
然后沈树的追命呼响了几次,安欣不让周良善接,说是就要故意急急他这个兔崽子。这符合周良善的初衷,两个女人在怎么整治沈树这个话题上一拍即合,聊得热火朝天,任凭手机一个劲的唱啊唱的。
唱的是那首《俗事愿望》。“我只想做你的小妻子,一起提着菜篮子,穿过门前的小巷子……”
估计是安欣听烦了,时间也确实不早,便催促周良善离开。
她送他们走到门边,犹豫着吞吞吐吐地和周良善说:“周良善,你没有妈妈,我没有女儿,希望我们可以……合作愉快。”
其实她是想说她们可以像母女一样的相处,可是话一出口就变了味。幸好,周良善是晓得的,甚至很感动,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很使劲地点头。
安欣果然如她所说那般在第二天一早就悄悄地退了房离开,她没有告诉周良善也没有告诉沈树,她这么匆忙的回去是为两人准备婚礼。
坐在车上她还在哀怨地想自己也就是这奔波的命了,儿子结婚她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只等周良善再生一个孩子,唉,死了也能闭眼了。
不,等等,或许她还不到死的时候,苹安不是还有一个左桥嘛。
周良善也果然很听话,几乎是安欣坐上回苹安汽车的同时,将月嫂领回了将军府。
晚上目标太大,沈树和周良善趁着秘密午休的空闲时光,借口买东西一起出了门。
才上车,性|致勃|勃的沈树便心血来潮提议道:“咱们去车震。”
周良善白了他一眼,教训他道:“一把年纪的还找什么刺激,开房吧。”
“好嘞。”沈树一踩油门,发动了汽车。
这回开房顺利,没人阻挠。
一进房门,沈树反脚一踹将房门关上,然后一把搂住了周良善,很紧很紧。
沈树的耐心早就消失在他和周良善的这场消耗战里,没有前戏,直接进入。
许是许久没有做了,周良善只觉下|体入口处一阵撕裂的疼,沈树便已经迫不及待地在里面极速涌动。
周良善的心砰砰狂跳,她控制不住自己,下意识搂住了沈树的腰。
沈树感觉到花心开始收缩,乍收乍放地挤压着自己,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强劲袭来,他喘|息着。
却不知他的喘|息对于周良善来说就是最致命的诱|惑,她只能感觉自己的下|体在沈树的喘|息声中痉挛,她忘记了自己是谁,思绪漂浮,任由沈树带着她飞啊飞啊,不再计较飞到哪里。
哪怕是要毁灭呢,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作者有话要说:噗,我说说不定以后的几章,章章都带肉末,你们信吗,得生孩子啊关键是下一章真的真的真的是真的肉了。
以前真不是我说谎,是计划失误了。
65、肉块肉块
估计是憋的太久,沈树在周良善的身体里急速的冲刺着,欲|望达到了顶点,一股热流亟不可待地涌出。
发|泄过后,沈树伏在周良善的身上久久不肯动一下。
周良善推了推他,只听他闷哼了一声幽怨地说:“你看你让我憋的久了憋成了快枪手,看你以后怎么办。”
“没事,我可以出去偷食吃。”周良善跟他调笑,用宽宏大量的口吻说着。
沈树两只手握着她的腰,使劲拧了一把,又使劲往下压,一米八几的个子一百五十斤左右的重量,周良善吃痛呼出了声,他才喘|息着从她身上翻了下来,瞪着她看,挑衅的意思极足,仿佛是在说“不是偷食嘛你倒是偷一个给我看看”。
周良善不服,抬脚就去踢他,他顺势便握住了她的脚。
嗯……两个人开始贴身肉|搏,赤|裸|裸地在床上翻滚起来。
搏着搏着就变了味,沈树已经摸遍了周良善的全身,柔润的手感刺激的他又开始急速喘|息,心痒弟弟也很痒。
大自然造物真是蕴含着各种奇迹,女人生个孩子还能第二次发|育。沈树克制着欲|念闭着眼睛仔细摸着,感受着周良善与之先前的不同,再睁开眼睛验证他探索出来的差异,不亦乐乎。
以前的周良善身无二两肉,瘦瘦高高,胸不算小,但也不算很大。而现在,啧啧,摸起来是软软呼呼,胸至少升级了两个CUP。瘦女人看起来美,但有肉的女人抱起来舒服。呃……用一句很通俗的比喻,你是愿意抱着一堆排骨呢还是抱一堆肉。
当然,此刻的周良善仅仅算是有肉,胖还是算不上的。可沈树仍旧很毒舌地说:“胖子,该减肥了。”
原本正享受着他抚摸的周良善炸毛了,尖声问着:“老娘哪里胖了,哪里了,哪里了?”
沈树哈哈大笑,殊不知自己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很快便招受到了强烈的报复。
歇了一会儿,沈树实在是克制不住,还想再来。
这一次,不像刚刚那么急切,抚摸亲吻那些常规手段一样都没有落下。
周良善也出奇的配合,甚至主动回应他的挑|逗。
沈树的热情很快被撩|拨到了顶点,仿佛全身的血液全部聚集到了下|身,欲|望已经涨得笔直站立,他的手开始向着她的私密地带进发。周良善也很配合地握住了他的欲|望,肆意地套|弄着。
沈树舒服的直哼哼,这种待遇是可遇不可求,他巴不得周良善天天如此对他,却终是不如愿的。
周良善见他如此,握的更紧了,来回来回卖力地□着,观察着他的神态,握紧,再握紧,再握紧紧……
沈树哀嚎出声,“断了,断了……”
周良善放肆地大笑,比先前沈树笑她还要欢快上几分。
沈树磨着牙,将她扑在了身下,一只手去强分开她的腿,一只手紧紧扣住了她的腰,猛然地向前一冲,恶狠狠地说:“蛇蝎毒妇,我要惩罚你。”
有了上一次的润滑,沈树根本没有费什么气力,就冲了进去。
周良善也没有了先前的那种撕裂感,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他,然后淹没,吞噬,拍上了岸边,再淹没……
沈树大肆进出,脑子里除了快要爆棚的快感再也没有其他,他让自己每一次的深|入一插到底。
周良善早已迷失在这强而有力的撞击中,她不停地痉挛战栗,仿佛沈树冲击的不止是她的肉|体,也同时深|入了她的灵魂。酥|麻瘙|痒先后遍布了她的全身,在沈树退至入|口之时,急切地想要他再一次填满自己,仿佛这样才能填补她内心的空虚缺口。当沈树再一次冲至顶点之时,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迷乱地呼喊出声,一阵暖流淌出花心。
……
憋闷了许久的沈树,发泄了几次,却仍旧神清气爽。
两个人已经出来了两个多小时,时间有限,周良善害怕秘密醒了想妈妈,再也顾不上继续温存,催促着沈树起身回去。
当两人回到将军府的时候,江陈余正在跟老爷子商量送他去疗养院的事情。
这是昨晚上周良善跟江陈余提起的,江陈余也是生在苹安长在苹安的,长居于临市对他来说是不现实的事情,比如他说要把小夜曲抵出去,可他一直在临市,根本顾不上回去和那些想出价抵下来的人去谈,所以老爷子要是同意去苹安的疗养院对他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但老爷子多少有些犹豫,住了半辈子的家,就这么轻易而举地说离开就离开心里头不是滋味,疗养院的条件再好也比不上自己的家,金窝银窝当然比不了自家的狗窝。
再说了老年人总是越老越恋家的。
于
情于理都没人能够强迫老爷子做决定,江陈余只是给他很客观地分析了利弊之处,然后留着空间让他自己考虑,便来了院子抽烟,正好瞧见沈树牵着周良善走了进来。看见这样亲密的场景,心里头说是平淡如水那是骗人的,想想自己看看他们心潮眼热那是肯定的。
如果……
可惜没有如果。
江陈余将这种奇怪的念头压了下来,示意周良善进屋去和老爷子说话。
周良善迈进了屋,与此同时江陈余将手里的烟递给了沈树一根。
沈树接了过来,并没有点上,夹在两指之间来回地翻转,很随意似地说:“听周良善说你要把小夜曲抵出去,抵出去也好,像那种灰色产业做的时间久了难免不会若火上身,你接下来怎么打算的?”
江陈余淡淡笑笑,紧接着灭了手里的烟头,这才语气清淡地说:“没打算呢还,手里还有点儿积蓄,我老爸也留了点遗产,饿不死,先混两年再说。等再过个十年八年我外公百年以后,我想可能也许会出去转转。”
沈树想了又想,将自己多日以来的考虑和盘托出:“陈余,咱们合伙吧,再代理个国际的服装品牌,扩建公司规模,或者你要不喜欢这个,我们干其他的也行,就像小时候一样,我打头阵,你殿后。”
江陈余很意外地看着沈树,判断着他所说是真还是假。或许这便是长大的悲哀,想亲近别人的同时,又不安地恐惧着。
沈树的眼神是真挚的。
江陈余自嘲地笑笑,“合伙?你不怕我坑你?”
沈树叹息一声说:“怕,怕的要死,可我要是连你都不相信,那就更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了。”
这一次没有犹豫,江陈余主动朝沈树伸出了手,坏笑着说:“我会坑的你连裤子都没的穿。”
沈树却依旧笑得很爽朗,捂住了他的手,“老子没裤子穿的时候就会抢你的穿。”
就在两个男人达成同盟的时候,周良善也和老爷子达成了协议。
协议的内容,公开不保密。
1、秘密必须姓秦。(写这条的时候,周良善悲愤地控诉着老爷子不相信她)
2、周良善必须保证每天都会带着秘密去疗养院与老爷子共处不下两个小时。
3、周良善必须保证江陈余也同意每周都去疗养院与老爷子共处不下半天。(写这条的时候,周良善问老爷子为什么区别对待她和江陈余,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