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逆爱(高干)

逆爱(高干)_分节阅读_45

    不在乎?不在乎你哭什么?”

    何禾被他钳制得一动不动,只能咬着唇,任脸上眼泪横溢。

    冯景年凉凉的唇印在她耳侧,戏谑的语气:“宝贝,恭喜了!”轻咬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低低笑道,“以后我们再去玩,可要你这个老板娘亲自接待哦!”

    何禾身体一僵,知道自己被耍了,嘴上却还倔道:“我才不是什么老板娘!你赌球赢来的,我不稀罕!”

    “不管你稀罕不稀罕,反正我是赢了。”冯景年眉眼带笑,邀功道:“说好的大礼呢?”低头却见着何禾一副懵懵懂懂的表情,顿时面色一沉,“你不会想耍赖吧?”

    果然,何禾问道:“什么大礼啊?”她话音刚落,车椅就缓缓往后倒去。她望着调整车椅位置的冯景年,喃喃道:“干嘛?”

    冯景年坏笑两声,搂住她往椅背里倒,整个人也从驾驶位上跨出来附身压了上去。“车|震,”他道,“这可是你答应的!”

    “啊?”何禾大惊失色,双手抵在他胸口,急忙否认:“我什么时候答应过!”

    冯景年对车|震有着莫名的向往,那时他从阎七手里把她捞出来,差点就在车上要了她。后来,尽管抱得美人归,但对车|震那事儿却一直惺惺念念的惦记着,只要一想到那时她软软糯糯的躺在他身下,羞嗒嗒道“我是第一次”,他浑身便像是着了火一般烧痒难耐。

    可惜何禾是个守旧的人,磨了她很久都不肯答应陪他玩一次。这回她主动提出来,他一时高兴竟忘了疑心。现在看到她这副无辜的表情,立刻就明白过来,一定是席二那小子假传“圣旨”。

    不过,是假的又如何?反正他当真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都是阴雨天,风湿犯了,手脚疼的要命,断断续续的写了好几天,难受死我了。

    这个文完结在即了,希望最后能写的顺畅一些。

    48、第四十八章 喜欢犄角旮旯 ...

    GranCabrio是玛莎拉蒂发布的首款四座敞篷车,这款车是玛莎拉蒂公司近百年历史中的又一次重大创新,这款汽车不但拥有经典玛莎拉蒂近乎完美的轮廓曲线,同时还装备了4.7升V8赛车发动机,为驾驶者提供了纯粹的急速享受,更为重要的是,它的车厢空间比之过去的两座跑车前所未有的宽敞舒适。

    冯景年把何禾压在身下时,脑子里倏忽闪现的就是这段车展宣传语。

    啧啧……空间确实宽敞,放下车椅几乎就是一个小床。车顶的灯光泛着一丝浅浅的晕黄,温馨中透着一丝暧昧,恰到好处的把何禾欲拒还休的羞愤样展现的淋漓尽致。

    怪不得人都说香车美人呢!这美人儿压在车椅里果真是风情独具,诱惑难挡。冯景年目光熠熠地盯着何禾,滚烫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毫不掩饰身体的欲|望。

    “别闹了!”何禾双手抵在他胸前,感觉到他越来越重的鼻息,不由慌乱起来。他的身体越压越低,紧紧的贴着自己,眼中风起云涌的情|欲让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何禾尽量放柔语气,似求似哄的说道:“我快被你压死了,先起来好不好?”

    “不好。”冯景年捉住她的手按在车椅上,低下头用唇蹭了蹭她的脸,“你看我都这样了,你忍心让我这么难受吗?”腰身挺了挺,用身上自带的武器戳着她。

    何禾脸上一红,嗔道:“痛死了!”她整个人被他压住,使出吃|奶的劲才把大腿往边上挪了挪,想要避开那硬梆梆的玩意儿。

    不料,她刚动了一下,就听冯景年哼哼道:“别动……”那声音似痛苦又似舒服,嗓子里压着浓浓的情|欲,身体却是贴得更紧了。

    何禾穿的半身短裙在一番磨蹭后早已翻卷而起,那坚|硬之物烫得吓人,正隔着丝绒连袜裤在她腿间来来回回的开始作乱。

    何禾赶忙夹紧了双腿,避让着喊道:“冯景年,咱们回家再……好不好?”看到他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咬咬牙,豁出去似地:“回家随你在哪里!”说完,脸却更红了。

    冯景年尤其喜欢在犄角旮旯的地方行事,什么阳台、浴室那算是普通的,最过分的是有一回把她堵在大衣柜里,把满柜的衣服搞得乱七八糟不说,还把她后脑勺撞了个大包出来。

    此后,她便明令禁止不准在床以外的地方碰她。现在看来,他又老毛病复发了。

    可惜,对于冯景年来说,汽车比大衣柜要有诱惑力的多。毕竟大衣柜就在家里,坑蒙拐骗总有机会能让他得逞,可汽车里却是机会难得,错过这一次,估计下回就难了。

    冯景年哑着嗓子道:“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他喘息着吻上她的颈项,手掌一把掀开毛衣,大刺刺伸了进去抓住一边胸部,另一只手直接探进了裙底……

    何禾被他迅猛的动作吓了一跳,叫道:“喂!唔唔……呜……”刚喊了一声,嘴巴就被封住。冯景年有意为之,吻势十分猛烈,手掌更是勤快,又是摸又是揉,一刻也不给她喊停的机会。

    何禾顿时有点招架不住。他的舌像是藤蔓一般缠着她,又吸又吮,仿佛要把自己整个吃进去似地,舌尖被他吮得阵阵发麻。何禾心里简直想哭,这男人真是一如既往的粗暴。

    ——她这可是舌头啊,肉做的啊!不是冰棍啊!更不是QQ糖啊!她明天还要不要吃东西了?

    何禾呜呜叫着抗议,拳头在他肩膀上扑腾着,无奈捶在冯景年壮实如牛的身体上堪比蚂蚁搬大象。何禾心知大势已去,不让他做完是根本不会停的了,为了避免自己的舌头被他绞断,只好顺着他缓缓开始回应。

    冯景年感觉到她的顺从,心中一喜,动作这才渐渐温柔了起来。本来嘛,接吻这事儿就得两个人配合才显得浪漫,要不然他一个人起劲,搞得像是强吻似地。

    值得一提的是,何禾对于接吻比冯景年要有天赋得多,小舌头轻轻柔柔的描着他的唇,好似一根羽毛在他心尖上挠着痒痒。随着两个人你情我愿的交缠,车厢里气氛愈发热烈起来,原本一个人的气喘声渐渐变成了二重唱。

    冯景年爱不释手的摸着何禾的腿,从大腿摸到膝盖,再由膝盖摸到脚踝……丝绒长袜光滑细腻的面料摸在掌心简直要人疯狂,娇俏的臀部曲线被丝袜包裹的紧紧的,让他把玩流连舍不得放手。

    何禾被他揉得浑身酥软,脖子里他湿滑的舌一寸寸抚过,温柔而挑逗。她忍不住仰起了脖子,享受着他爱抚的同时,手掌开始无意识的拉扯他的衣服。

    冯景年手掌伸至何禾腋下,轻轻一抬,轻而易举的褪去了她的毛衣。牙齿咬着胸|罩带子从肩头剥落,一对脱跳肥美的白兔蹦进了视线,那两点红色茱萸在车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红艳可口。

    冯景年舔了舔唇,呼吸越发沉重。他低头一口含住,连着乳|晕一同吸入口中,如婴儿喝奶般啧啧有声的吸|吮起来。一番玩|弄,复又吐出,看着上面湿漉漉的好似清晨被露珠浸湿的小葡萄,他恶作剧似地咬了咬,引得何禾猫叫似地哼了几声。

    何禾被他挑|逗得浑身发软,胸口两边轮番受到口舌的玩|弄,而身下那只伸入裙底的手也是不停撩|拨。他身下的坚|硬一下一下撞击着她,隔着一层轻薄的阻碍,摩擦捻转,她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来,身体变得越发柔软而敏感,心底的某处痒嗖嗖的,像是被春风拂过,幼苗就要破土而出。

    他灵活的手指压上她的私|处,故意划着圈圈,时轻时重,逗得她低低叫出声来,眼里蕴着点点委屈,仿佛受人欺凌的小兽,哀鸣着乞怜求饶。

    冯景年很满意她的反应,他喜欢看她既难耐又渴求的表情,更喜欢把她逼到绝处,看她在自己身下恣意绽放的绚烂。他脱了她的上衣,脱了她的裙子,却独独留着她的裤袜,隔着一层底裤,他感觉到了手掌的濡|湿,黏|腻的体|液在他的爱|抚下正源源不断的渗透出来。

    何禾难耐的蹬着双腿,不知是想夹紧,还是想张开,对腿间那铁杵般戳着她的肉|器也不再抗拒,反而想要他重重的捣入自己,以填补心中那份若有若无的缺憾。

    “宝贝,想不想我进去?”冯景年明知道她动了情,虽然自己也是又胀又痛,恨不得立刻埋进她体|内狠狠的操她,但想到如果全程都由他主动,事后她一定翻脸不认人。为了争取更多的幸福,他只有暂且忍耐着。

    何禾睁眼看他,一个“想”字卡在嗓子眼里,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冯景年看着何禾涨红了脸,贝齿咬着下唇,眼睛迷离而委屈,不由心里偷笑:叫你脸皮薄!你要是痛痛快快说出来,我哪舍得这么折磨你?

    何禾见他眼中戏谑愈来愈盛,知道他故意捉弄自己,不由有些恼怒。他撩|拨得自己欲|火焚身,难道他就不想要吗?明明硬成那样还取笑她,实在太可恶了!

    所谓盛怒之下必有勇夫,何禾二话不说,伸手去解他的皮带。这一点上,何禾算是实干派,嘴巴笨,脸皮薄,但是并不妨碍她的动手能力。毛主|席都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等至理名言,当需好好参悟。

    何禾一把扯开冯景的皮带,刺啦一声拉下他的西裤拉链。

    ——哈,一柱擎天的人,还敢笑话她!

    又红又粗的小小年正对她45度角致敬,从裤子里被她扒拉出来的时候还上下抖了抖,显得朝气蓬勃、斗志昂扬。

    冯景年依然笑笑的看着她,好像忘记了最开始是他强盗似地强迫人家玩车|震,这会儿把人瘾勾上来了,却又一副撒手不管的悠闲模样。

    幸好,天色以晚,这条路也不是主干道,两旁的路灯因为市政疏于管理只稀稀拉拉的亮着。虽然偶有车辆经过,却无一不是呼啸而过,根本没人留意到,路边停靠的一辆跑车内,正上演着一场令人喷血的香艳刺激。

    冯景年上身穿着衬衫,扣子却已经全部敞开,胸腹部坚实性感的肌肉裸|露在外。他半跪半趴的姿势伏在何禾身上,西装裤松松垮垮的挂在腿弯里。

    而他身下,何禾长发妖娆,腰肢曼妙,衣服都被扒|光了扔在一旁,一对白兔子红红的眼睛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偏偏下|身还穿着一双黑丝袜裤,包裹着臀与腿近乎完美的曲线。

    而要人命的却远远不止这些——

    冯景年呼吸越来越急促,几乎一瞬间就僵直了身体,脑袋差点就要撞上车顶,脸上戏谑的表情哪里还维持得住。

    胯|下一只柔弱无骨的芊芊素手圈住他的肉|根上下套|弄,另有一只手兜住下方袋囊轻柔抚摸,给予极致呵护。

    要……要死了……

    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冲击,差点让冯景年门儿还没入就交待在她手上了。

    他的小媳妇儿就是这么矛盾的存在。明明是娇滴滴的小女人,有时却又彪悍无比;明明对性|事矜持到了极点,回回都要他软磨硬泡,甚至不惜霸王硬上弓,可时不时的也能爆发一回,叫他销|魂无边,恨不得就此溺死在她身上。

    看着他越来越把持不住的模样,何禾撑着手肘,支起上半身,学着刚刚他的语气,说道:“亲爱的,要不要进来?”

    那妖娆,那风情……

    “要!”冯景年低吼一声,一把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