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逆爱(高干)

逆爱(高干)_分节阅读_30

    码字,会比较慢,不过我后面的大纲写好了,肯定不会坑的。大家放心。

    从大纲上看是没有虐的,话说,我的文一向都是甜的嘛!

    下一章,冯小哈回来啦,要不要给个惊喜呢?

    ☆、第三十三章 系在裤腰带上

    这场雨越下越大,后半夜狂风大作,何禾被窗外噼里啪啦的落雨声惊醒过来,想起阳台的窗户还没有关,她不得不爬起来去关窗户。

    回来经过副卧,她推门进去看了看甜筒。这家伙睡得正香,身子蜷成一团,把一只布偶熊紧紧夹在怀里。

    听见门响,它眼睛都没睁一下,只动了动耳朵,晃了下毛茸茸的大尾巴表示欢迎。

    简直懒得抽筋!

    冯景年还说甜筒是军犬后代,它妈妈是一只优秀的缉毒犬,曾经帮助军方破获过特大边境贩毒案。

    不过何禾对此表示怀疑,像哈士奇这么二的犬种,上了战场不拖后腿就算万幸了。

    何禾走过去,把它怀里的布偶熊使劲扒拉出来。这家伙学会偷东西了,居然把她床上的Bubu熊偷了出来。

    甜筒觊觎这只熊娃娃很久了,每次不小心让它溜进卧室,它就试图把Bubu叼走。何禾从它嘴里抢下过好几回,生怕它像咬沙发那样把Bubu分尸了。没想到还是让它得逞了,不过奇怪的是它居然没有对Bubu行凶,只是把它圈在怀里抱着睡觉而已。

    何禾检查了一下Bubu,从头到脚完好无损,身上还热热的,带着甜筒的体温。

    甜筒被抢走了玩具,扭着身子四脚朝天,做出一副撒娇求饶的姿态来。它嘴里呜呜叫唤着,用脑袋拱着何禾的腿,两只圆溜溜的小眼睛盯着她手里的熊娃娃,看上去无辜又可怜。

    不期然的,何禾想到了冯景年。

    他的狗实在是博得他的真传,明明就是一只惹是生非的混蛋,却非要装得纯洁无害。而更可恶的是,她明明知道这是假象,它前一秒撒娇讨好,后一秒就能化成恶魔,可只要它做出这副表情来,她还是免不了心软。

    何禾拍了拍它的脑袋,警告道:“冯小年!你要是敢欺负Bubu的话,以后休想见到它!”

    甜筒嗷呜了一声,双腿夹住Bubu,又把自己蜷成了一团。何禾带上房门,回头正看到他伸着长长的舌头在舔熊娃娃的脑袋。

    看来,等天晴了,她得把Bubu洗一洗晒一晒了。

    再回到房间,却怎么都睡不着。有个人拼命的往你脑袋里钻,你闭上眼是他,睁开眼还是他。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思念。

    迷迷糊糊间,她似乎掉进了水中,四周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听不见也看不见。她胸口发闷,似要胀裂。过了一会儿,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种不适感才稍稍有所缓解,她屏住呼吸,放松身体,慢慢让自己浮出了水面。

    四周仍是一片漆黑,她伸手攀住一颗大树,拉着树藤拼命往树上爬。不料,大树却突然抖动起来,她借着月光仰头一看,倒吸一口冷气,差点尖叫出来。

    树枝上盘缠着无数条小蛇,它们吐着猩红的信子,正朝她的方向蜿蜒而来。没过多久,冰凉湿滑的触感便蔓延到了全身,何禾一动也不敢动,紧紧闭住眼睛,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宝贝,你醒醒,快醒醒!”何禾感觉到有人拍了拍她的脸,熟悉的声音让她安定下来,她缓缓睁开眼,一张俊逸放大的脸,近在咫尺。

    何禾松了口气,原来是在做梦。

    冯景年吻着她的脸,柔声问道:“梦见什么了?”

    何禾往他怀里钻了钻,闭着眼睛说:“很多蛇,数都数不清。”话一出口,突然意识到,冯景年根本就没在她身边。

    ——竟然做了一个梦中梦!

    可是,明明知道是个梦境,她还是愿意相信,他回来了。

    “景年……”何禾喃喃出声道。

    “嗯,我在。”他吻着她的颈,轻声回应。

    何禾身体蓦地一僵,这声音竟是如此的真实。他的唇在她耳畔滋扰,手掌探进她衣内,一寸寸的抚.摸,那略显粗粝的指尖摩擦着她的肌肤,引得她阵阵战栗。

    “冯景年!”何禾倏然睁开眼。

    “嗯,宝贝儿,怎么了?”他嗓音浑浊,气息微喘,修长的手指摸索到她胸口,一粒一粒解开她睡衣的纽扣。

    何禾推着他的肩膀,睡意一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你怎么回来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伸手拧了拧他的手臂。可睡眼惺忪的她,力气微弱,手指捏在他硬邦邦的肌肉上丝毫不起作用。

    冯景年埋在她颈间沉沉地笑,手掌沿着她的腰线滑下,覆上她柔软的臀部,五指收缩,狠狠捏了一把——

    “好痛!”何禾尖叫起来,握拳在他胸口捶了一记。

    冯景年揉着她被捏疼的屁.股,笑道:“宝贝,我回来了,嗯……想死我了!”他边说,边俯身去亲吻她。

    “你衣服怎么湿了?”何禾摸了摸他的胸口,发现他身上湿漉漉的,仿佛刚从水里捞上来。

    “外面下大雨。”他开始向她邀功,“我坐了六个小时的飞机,刚出机场就下起了暴雨……”

    “活该!”何禾推了推他。谁让他大晚上的赶飞机,湿成这样居然还敢上床,怪不得她要做恶梦。“快去洗澡换衣服!”

    冯景年依旧抱着她不撒手,“你陪我……”

    “不要,我要睡觉!”她话刚说完,整个人却被他一把拽出了被窝。“冯景年!你快放我下来!”

    “陪我洗澡。”他不顾她的抗议,拉着她的手臂缠住他的脖子,像是抱小孩似地,手臂托在她臀下,一个用力把她抱了起来。

    何禾吓得赶紧抱住他,两条腿自动自发的盘上了他的腰,好像树懒一般牢牢缠住他。

    冯景年恶劣的捏了捏她的屁股,听到她不满的哼哼,越发笑了起来。

    说是洗澡,进了浴室却又不放开她,一手拧开了淋浴开关,冯景年把何禾抵在墙上一通狼吻。

    “想不想我?”他狠狠啃着她,似乎要把她拆骨入腹。

    何禾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轻点,嗯,别咬……”头顶的淋浴兜头洒下,她不得不闭上了眼睛。

    “想不想我?快说!”冯景年逼问着她,身体抵在她双腿间,力气大的恨不得把她钉在墙上。

    何禾攀住他的肩膀,喘息着说道:“我想你……很想很想……”她话音刚落,双唇就被用力吻住。

    他柔韧有力的舌伸进她的口中,暴风骤雨般席卷着温热狭小的领域。她的舌被迫与他纠缠,不断被他卷入自己口中,吸.吮、啃.噬,她只能无助的跟随着他,接受他热烈而急切的缠.绵。

    衣服早已被淋了个透湿,她的睡衣,他的衬衫,薄薄的两片掩不住双方的体温。温热的水流由上而下洒在他们中间,她乌黑的发好似水草一般,紧紧贴着她的曲线。

    他剥.开她的衣服,吻上她的肩头,被水冲刷过的肌肤泛着粉色潋.滟的光泽,胸.前两颗嫣.红在发丝的掩盖中若隐若现。

    冯景年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仿佛一瞬间就要到达沸点。他咬着她的锁骨,听着她一声声娇.吟,下.身的坚.挺勃.发到了极点。

    他手臂揽住她的腿根,往上提了提,让她更好的攀住自己,一只手则来到胯.间,三两下扯掉了束缚。

    没有花哨的技巧,只有原始而蛮横的冲撞。双人沐浴不可避免的变成了一场力量悬殊的肉.欲之战。

    何禾咬着他的肩膀,还是止不住一声声的呻.吟。他每一次重重埋入她体.内,都似乎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给顶撞出来。

    结合处酸软发胀,酥.麻感阵阵袭来,她甚至怀疑自己早已化成了一滩烂泥,缠在他腰部的腿完全使不上任何力气,全凭他托着自己,死死抵在墙上。

    背部因为不断的摩.擦,火辣辣的刺痛着。她仿佛是一条砧板上的鱼,被他肆意欺凌却丝毫无法抵抗。

    冯景年粗.重地喘.息,咬了咬她的脖子,恶狠狠道:“真想把你弄死!”双手抓着她的大腿,身下又是重重一挺,顶得何禾“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她拍打着他的肩膀,哭道:“混蛋,你轻点!呜……”她被他的粗.暴和野蛮吓到,忍不住哭了出来。

    冯景年强忍住体内的冲动,重重顶了几次,还是伸手关了淋浴,抓起旁边架子上的浴巾,兜头把她裹住。

    一路往卧室走,何禾趴在他肩膀上,随着他的走动,体.内的坚.硬一下一下的戳进她腹中。她哼哼唧唧,浑身酸软得无法言语。

    回了房,何禾一触到床面就忍不住呼痛。

    “怎么了?宝贝?”冯景年压着她,身下还在缓缓抽.动。

    何禾委屈道:“背上好痛……”被他抵在浴室的瓷砖上一番逞凶,可能是破皮了。

    冯景年吻着她的耳垂,抱歉道:“对不起,宝贝,我太想你了。”

    他每次一激动就容易把她搞得遍体鳞伤,即使知道她身体娇弱,受不住他的蛮力,可还是忍不住,回回都像是要把她吃掉似地。更何况这一个多礼拜没见,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一不留神又弄伤了她。

    冯景年退出自己,把她翻了个身,“乖,我看看。”他拨开她长长的湿发,检查她的背部。

    何禾趴在浴巾上,白皙光滑的背部,中央一片通红。冯景年低头吹了吹,伸出舌轻轻舔.了舔。

    “嗯……”何禾哼了一声,侧着脑袋问道:“是不是破了?”

    “没有。”

    “骗人,肯定破了!”何禾趴在枕头上,忿忿说道。

    冯景年吻着她的背,哄她道:“没事,我呼呼就好。”他一下一下细细地吻着她。手掌揽到她腰间,稍稍一提,何禾便以一个羞人的姿势趴在了床上。

    “这样就不会痛了。”冯景年拉过被子,垫到她腹部,贴上她开始刚才没有完成的运动。

    尽管冯景年觉得自己已经很轻了,可何禾还是被他折腾地死去活来。

    云雨过后,她窝在他怀里,已是气若游丝。她现在开始后悔,她是做什么要想念他,一回来就把自己搞得酸痛无力,浑身的骨头都仿佛散了架一般。

    “不是说半个月吗?怎么就回来了?”

    “还剩些收尾工作了,我在不在都无所谓了。”他才不会告诉她,是因为她电话里的那句话,他就恨不得擦上翅膀立刻飞到她身边。

    “嗯,我好困。”何禾闭上眼,困意席卷而来。凌晨两点被人拖去洗澡,又死活折腾一番,眼皮早已支撑不住了。

    可身边的男人似乎还意犹未尽,手掌仍在她身上到处游.弋,大有再来一次的势头。

    “别闹了!”何禾娇嗔道。这男人不是号称坐了一晚上的飞机?怎么精力依然这么旺盛?

    冯景年咬着她的耳垂,故作委屈道:“都一个多礼拜没碰你了……下次出差得把你塞口袋里,一起带走。”

    何禾闭着眼睛,意识渐渐开始涣散,“嗯……好……带走。”

    冯景年低头看着她,吻了吻她的额头,喃喃道:“怎么办?我一刻都不想离开你,真想把你系裤腰带上,走哪带哪!”说完,他自己都觉得肉麻,不由低低的笑出声来。

    媳妇儿,我真TM爱惨你了!

    他在心里默默补上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提问1:冯小哈好粗暴,是不是有暴力倾向?

    回答:这个……算是情趣啦,有些姑娘就喜欢粗暴的方式。(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循环一百遍!)

    提问2:为什么他们不带TT?

    回答:难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我的文里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