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华益,生意越做越大了。”
官思荷的话带着几分玩味,瞥了沈世安一眼,浅浅笑了笑:“很早以前爷爷就说过,虽然生意很重要,可是生活更重要。”
“你是觉得我太忙了,忽视了你吗?”沈世安搂住官思荷的肩,在她唇角亲了亲,“既然如此,大好时光……”
沈世安本只是想逗逗官思荷,却不想官思荷却顺着沈世安的唇,在他的唇角亲亲咬了口,十分自然地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说的有那么些道理。”
官思荷伸出舌,沿着沈世安的唇画着圈,意思明确,挑逗十足。
官思荷这般主动令沈世安有些好奇,却又不想这么浪费了,便侧了侧头,将官思荷压在沙发上,细细亲吻。沈世安低头,咬开官思荷的衬衣扣子,在她漂亮的锁骨上印上了鲜明的印记,才抬头看着官思荷微微有些迷乱的眼,抿唇低声笑了笑。
“思荷,你今天怎么了?”沈世安咬着官思荷的耳垂,低低问。
“主动一点,不好吗?”官思荷将腿搭上沈世安的腰,笑得有几分妩媚。
这样的官思荷,沈世安不太熟悉,却也勾起了他的热情……
沈世安觉得,今天的官思荷确实有些不同。
格外热情。
热情地将沈世安推到在床上,胯坐在他的腿上,对他抛着媚眼,做着原本该是男人做的事。
沈世安拖着她的腰,享受着快感的同时,亦带着几分疑惑。
可等高|潮过后,他看着官思荷的眉眼,又觉
得或者只是他多心了。夫妻相处久了,总是需要些情趣的。而这,或许就是官思荷想出的情趣。
沈世安并不知道,那日他同林南开车下山回市区时,恰好遇到了官思荷。只是他不曾看见,官思荷对着他的车看了很久。
这一夜,并非官思荷想出的情趣,而是发泄。
发泄心头细微的恐惧及不安。
那些她无法问出口的话,也只能伴随着那水□融的时刻,深埋在心底。
官思荷虽然不知道沈世安究竟在做什么,却也不想这么含糊下去。沈氏她早已调查过,并没值得沈世安这么彻夜不归,焦头烂额的事。她反到是从江陌上那儿得到了个惊人的消息:林南将沈父绑架了。
这事非同小可。她拉着江陌上再三确认,直到江陌上拿性命担保这事的真实性,她才明白过来,沈世安这些日子,究竟在忙什么。
“沈家那个老头子,坏事也干了不少,如今终于是得到报应了。”江陌上吃着咖啡馆的小糕点,笑得幸灾乐祸,完全忘记了坐在她对面的,是她口中坏老头的儿媳。
“听说城南的周少最近追你追得很紧,你家里的那几位都对他很满意。”官思荷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很快将话题转到江陌上身上。
“人还不错,可惜,没有感觉。”江陌上叹气,皱着眉头看官思荷,“思荷,你要是没结婚多好啊,你们在一起,或许更搭些。”
“江陌上,你在想什么!”官思荷敲了敲江陌上的脑袋,摇着头笑了笑,“我已经结婚了。”
“可是沈世安那家伙,就不是个东西。”
“再不是个东西,也是我自己选的。”官思荷叹气,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或者,她也不会再选择这条路。
太过辛苦。太过艰难。
官思荷晚上回家时,才发现沈世安出门了。浴室里还冒着热气,浴液的香气传出,很好闻。官思荷闭了闭眼,开了排风口,坐在沙发上,吃着从咖啡馆带回来的甜点,想象着,心里也是甜的。
官思荷觉得,沈世安或许同林南做了交易,或许早已在暗地里勾搭在一起了。而她,则成为了那个最可笑的笑话。
林南是什么?她是沈世安的初恋。难以忘怀的初恋。
虽然她是沈世安的妻子,可她也清楚,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或者根本比不上林南。
这个认知,让官思荷既失望,又有些颓败。
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官思荷想,呆着也没什么意思,索性换了身衣服,往浮华去。
自从唐娅住院后,浮华的人气降了不少。孟晋突发奇想,找了几个帅气的小伙组了乐队吸引眼球。
官思荷进浮华时,几人正立在台上,几近癫狂地唱着《死了都要爱》。官思荷远远看着,觉得几人还有几分姿色,可歌唱得,却真真不怎么样。可台下却有不少小姑娘又蹦又跳又尖叫的,沉迷得很。
官思荷坐在吧台前,要了杯橙汁,拖着腮看吧台那头的小哥卖弄调酒技术,直到有人过来搭讪。
“小姐,一起跳支舞可好?”官思荷扭头,见是个长着胡子的约莫三十多的大叔,面色有些黄,很像书上所说的纵欲过度的模样,便笑着摇了摇头,说不会。
官思荷喝完了一杯橙子,吃了盘花生米,才点了点桌子,要了杯啤酒。
她这一夜是来买醉的,可身边并没有信得过的人,所以也不管喝得过分,只是小口地抿着,一直到孟晋在她身边坐下,拍了拍他的肩,叫了声“嫂子”。
“孟晋,一起喝一杯。”官思荷给孟晋倒了杯酒,揉了揉太阳穴,笑道,“别不赏脸啊。”
孟晋见官思荷一人来浮华,心里有些疑惑,凑近了见官思荷满脸愁容,便知定是同沈世安有了口角。
“嫂子要喝酒,我自然是要舍命陪君子的。”孟晋对着调酒小哥打了个响指,“来两瓶啤酒。”
这一夜官思荷喝得很醉。醉到丝毫不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只知道第二天醒来时,她是在自己家里,衣衫完整,头有些发胀。她穿了拖鞋下了床,打开门才见孟晋靠着阳台抽着烟,听到身后的声音才对着她笑了笑,说道:“嫂子,你醒了?”
“孟晋,昨晚不好意思,麻烦你了。”官思荷有些歉疚。她大概记得,没有完全醉时,她都做了什么。
同孟晋划拳,逼着他喝了整整三瓶酒,让他跳舞唱歌,好像还有很多……
“嫂子既然没事了,那我先回去了。”孟晋浅笑,拍了拍官思荷的肩,“如果同世安吵架了,就同他好好聊聊,世安并非不讲理的人。”
沈世安并非不讲理的人,只是,薄情了些。
这些话,官思荷自然不活说。只是即便是不说,大家心里也都明白。
她与沈世安的问题,并非只是聊聊便能解决的。
尤其,在林南出现后。
官思荷靠着沙发,看着茶几上泡好的解酒茶,揉着眉心,将茶一饮而尽。而后靠着沙发浅眠。
48、V章
官思荷睡得正迷糊,就觉得有人将什么盖在了她身上。
她伸了伸手,觉得手心的触感很柔很软,挣开眼,才见自己还躺在沙发上,只是身上盖了薄薄的毛毯,沈世安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眯着眼看她。
“醒了?”沈世安的声音有些低哑,“怎么睡在沙发上了,还喝了酒?”
“嗯。”官思荷揉了揉眼,起身,抱着毛毯看着沈世安,“几点了?”
“下午四点半。饿了吗?去洗个澡一起吃晚饭。”沈世安将官思荷身上的毛毯掀开,冲着官思荷浅浅一笑。等她走开了,才疲惫地揉揉眉心,轻轻咳了声。
很多事情,一旦做了,便没有办法回头了。沈世安摸了摸自己的腹部,轻声叹了口气。
沈世安叫了外卖,官思荷洗澡出来,正好能吃到香喷喷热乎乎的饭菜。她一天没吃东西,正饿着,呼啦啦卷了大部分饭菜,抬头才见沈世安吃得很少。
“怎么,在外头吃过了?”官思荷就着灯光看沈世安,才发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没什么胃口。”沈世安淡哂,手却轻按住腹部,脸上表情有些僵硬,似乎有什么不适。
“怎么了?”官思荷放了碗筷,走近沈世安,才发现他按着腹部的手上,渗出了血迹。
官思荷第一次见沈世安受伤,拉着他的手,扒开他的衣服下摆,才发现腹部缠着纱布,却早已有血迹渗出来。
“你究竟在外头做什么?”官思荷的脸有些白,仰头看着沈世安,才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颤抖着,看着沈世安也觉得面前的人不那么真切。
沈世安慢慢起身,进洗手间洗干净了手上的血迹,将身上的衣服扒掉,看着官思荷勉强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大碍,只是皮外伤。家里有纱布,在储物柜最底层,去拿了帮我重新包扎下。”
官思荷手忙脚乱地找出了纱布,用剪刀将沈世安身上的纱布剪开,才见着他腹部的伤口。伤口有些大,还是冒血。她看着一阵眩晕,仰头对着沈世安道:“还是去医院吧。”
“别傻了,思荷,不能去医院。”沈世安摸了摸官思荷的脑袋,笑了笑,“再等会儿,庆书会带人过来的。先帮我简单包一包。”
“我……我不会。”官思荷看着沈世安的伤口,两眼泛红,几乎要哭了,“庆书什么时候带人过来,我给他打个电话。”<
沈世安轻轻笑了笑,看着官思荷握着手机,觉得脑子有些昏,心里却觉得格外的舒坦。
明明伤口很疼,明明心里很慌乱,可是只需回到这个地方,看到眼前这个人,他便觉得,什么伤痛,什么困扰,都只是过眼云烟。
“庆书说他马上就到。世安,你再忍忍。”官思荷看着带着血的纱布,看着被她丢在桌上的棉纱,眼又有些泛红。
“拿来,我自己来。”沈世安皱了皱眉,伸手看了眼官思荷,指了指桌上的酒精、棉纱。
沈世安熟练地止了血,将纱布缠上腰间,由着官思荷扶着,半躺在沙发上。
“真的只是小伤。”沈世安握着官思荷的手,看着她受惊的模样,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
不该这么跑回来的。
他高估了她的承受能力。
还好,庆书及时来了。官思荷放开沈世安去开门,然后将整个客厅让给了由沈庆书带来的医生。
止血,缝针。官思荷靠在客厅的门栏处,看着沈世安惨白的脸色,将唇咬得发白。
送走医生时,官思荷细细听着注意事项,而后道了谢,将一包钞票递过去,也不管对方是否愿意接受,同沈庆书一同送走了医生,才立在走廊里同沈庆书说着话。
沈世安已经睡着了。即便这样,官思荷还是觉得,在外头说话更方便些。
“庆书,到底怎么回事?”官思荷靠着墙,看着沈庆书,沉声问道。
“是我的错,少夫人。”沈庆书皱眉,一脸自责,将全部过错揽在自己身上。可这并非官思荷想要的答案。
她皱了皱眉,想了想,换了个问法:“世安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少爷说了,如果有什么问题,请少夫人亲自问他,他会告诉你的。”沈庆书皱眉,“少爷还交代了其他事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