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还知道汇报陶父的动向。自从知道陶父见了李暮霄之后,他就时刻关注着那个男人的动态。李暮霄去订哪个饭店,保证会有人告诉他包房已满。幸好昆城好的餐厅就那么几个,他也没费多少功夫。
想复婚是吗?我看上的女人,不管她曾经属于谁,现在她就是我的。我倒是要看看李暮霄你有多大的本事,能不能过得了我给你安排的好戏。
比较
作为一个父亲来说,在同一个地方和不同的男人,而且都是和自己女儿有牵扯的年轻男人吃饭,难免会在心中有些比较和感慨。
例如此刻,李暮霄正殷勤的给他和刘艳丽布菜。他的这个举动虽然是出于礼貌,但对于陶父来说却成为一种困扰。
中午,叶澜臻只是给众人讲解菜肴的做法和养生的功效,然后将转盘一一转到每个人面前让其自行取用,这种方法可以让人根据自己的喜好,或多或少的挑选感兴趣的食物,吃得也是不多不少刚刚好。
但现在,陶父看了看面前的盘子,里面堆满的食物,让他吃不下去也得吃。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实在没有剩菜的习惯。
看见李暮霄又一筷子青菜过来,陶父终于忍不住出声制止。“好了暮霄,里面的东西够多了,我想吃什自己夹。你别光顾着我们,你自己也吃点。”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叶楠栖在旁边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声音不大不小,刚刚让房间内的众人听得清楚,却又不真切。
“楠栖……”刘艳丽已经从陶父的口中知道了大概的情况,听儿子这么说她忍不住出声提醒了一下。
或许别人无法理解陶父的行为,但是她却知道。其实道理很简单,虽然李暮霄出轨,但通过这次他也应该得到了教训,如果能改邪归正的话,以后只会对老婆更忠贞。毕竟有了前车之鉴,做事情之前也要三思而后行。
陶思怡离婚了,说白了就属于二手的女人,她不是没有可能找到真心对她的人,但更多情况是会遇到那些不想负责的男人。陶父的担忧不是没有他的道理。现在郎有情妾无意,其实对于一个婚姻来说反而会让男人更注意自己的行为。
男人总有那么一个特点,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刘艳丽扭头看了一眼叶楠栖,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估计就不会有叶楠栖的存在。自己是小三不错,可她开始并没有对叶家的人有任何的好感。如果不是那个男人再三的纠缠,细心的呵护,也就不会有后来正妻找上门,自己独走他乡产子,后又承受母子分隔的痛苦。这个社会对于男人的宽容要比女人松得太多太多。陶父只是希望陶思怡后半生能够安稳的度过罢了。
或许陶父的行为现在无法让人理解,但万一陶思怡找不到更加合适的男人,等她蹉跎几年的光阴,到了三十多岁,她就会知道这其中的艰难。
“楠栖说的对,我是有目的,不过我只是想让思怡原谅我而已,绝对没有奸盗的想法。”李暮霄微微一笑,大方的承认自己今天目的性。“爸……您帮我劝劝思怡,只要她肯回来我会将我名下二分之一的财产转给她,如果我再有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这些钱就当成保证金,任她处置。”
“小怡。”
陶思怡抬头看了看自己父亲,又低头喝着碗里的汤。整个包房里的人都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眼看她将汤一点点喝完。
放下汤勺,她朝李暮霄笑了笑了:“是我父亲去找的你,谢谢你给面子来参加我的家庭聚会。你可以继续当陶家的女婿,但我绝对不会当你李家的媳妇。”
她的这句话直白的,一点情面都没有给李暮霄留,直接砸到了他的脸上。
“小怡。”陶父忍不住出声制止,女儿一直都不是一个强势的人,今天这个局面是他没有料到的,就算复合不了,也多少能顺顺当当的吃完这顿饭,没成想闹得这么僵。
“爸……我不跟你说我和他的事情,刚开始是因为怕你和我姨操心,现在则是觉得难以启齿。他自己做了什么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陶思怡说完,脸又转向李暮霄。“我原本也没打算这么薄你的面子,可我不清楚,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不放?你身边明明有一个对你那么好的女人,你还来纠缠我这个前妻到底有什么意思?”
“你有女人?”陶父盯着李暮霄,语气充满了责备。
“爸……刚开始思怡坚持和我离婚,我也生气,那时就……。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发现无论是谁都比不上思怡在我心中的地位。”李暮霄一脸深情的表白让陶父有些迟疑。
陶思怡突然觉得现在这个局面有点像八点档的电视剧,狗血的那么让人抓狂。她索性也不说话了,拿起筷子挑自己喜欢的菜慢慢的吃着。
她的这个行为让屋内的人琢磨不定,一顿饭就这么不咸不淡的结束了,直到李暮霄送他们回酒店,陶思怡都没有再说一句话。一路上除了李暮霄的自说自话,就是陶父偶尔会回答上那么一两个李暮霄硬扯出来的问题。
这次陶父拒绝了李暮霄送自己上楼的请求,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想想让他们复婚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
陶思怡把陶父和刘艳丽送回房间,和叶楠栖打了声招呼,自己也回了房间。这顿饭吃得她筋疲力尽,她发现自己只要看见李暮霄,立刻就会进入备战的状态。她其实也不想这样,可就是克制不住。现在李暮霄做的每件事情都让她感觉到虚伪,他还不如像叶澜臻一样呢,无耻的那么透明。
想到叶澜臻,陶思怡从包里拿出他早上塞到里面的药。好像忙忙活活的病也好了,药不吃也没感觉到难受。
“你敢不吃药,看他怎么惩罚你。”
“他怎么知道我没吃?他又看不见。”
陶思怡说完就猛地扭头看向发声的地方。
叶澜臻正悠哉的躺在床上,从陶思怡一进门,他就等着她发现自己的存在,可这女人跟神游似的,除了坐在沙发上发呆,愣是没有发现他这么一个英俊潇洒的大活人。
“他当然知道,因为他在这里看见了。”
叶澜臻站起身子,只有一条浴巾,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腰间。谁说男人没有曲线,陶思怡看着他宽肩窄臀暗暗咽了一下口水。她忍不住在心中暗骂自己一声,什么时候她也变得这么好色了!
“过来让我闻闻,看看你身上沾没沾上其他男人的味道。”叶澜臻伸出手,一把将陶思怡拉进自己怀中,低头轻嗅着她的脖间,他的呼吸喷洒在陶思怡的脖子上,引起她一阵酥麻。他满意的轻舔一下她微微起伏的脉搏。“告诉我刚才乖不乖,有没有对那个男人笑?”
“你怎么知道是和李暮霄一起吃的饭?”
“只要我想,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叶澜臻反问了一句,眯着眼睛好笑地看着她。“先去洗个澡,一会跟我说说晚上都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会在这?”陶思怡突然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这男人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中。这是酒店,又不是他家。
“只要我想,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来的?”叶澜臻又以一个反问句回答了她的问题。“你要是再不去我不介意帮你洗。这个工作,我非常乐意帮你完成。”说着,他低头轻咬了一下陶思怡的耳垂。还记得那天早上吗……”
“不要脸。”陶思怡扔下这句话匆匆的跑进浴室。
“不要脸么?”叶澜臻看着床上扔着的一条浴巾,加上自己身上的一条,正好两条。他咧嘴笑了笑,一会看谁觉得丢脸。
陶思怡洗完澡以后,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浴室的毛巾架上除了面巾什么也没有。她低头看了看被自己随手扔到架子上的衣服,上面已经沾了些泡沫和水渍,让她再重新穿回去,她实在是接受不了。
“叶澜臻……”陶思怡将门开了一条小缝,轻轻地喊了一声。
“嗯?”叶澜臻慵懒的声音随之响起。
“你是不是把浴室里的毛巾都拿走了?能不能递给我一条。”
“你要是让我帮你擦干身体,我就递给你。”
“你无赖……”
“我知道……”
“阿嚏……”陶思怡的话被一声喷嚏声所取代。
“明知道到感冒了,还不把身子擦干,快披上。”
还没等陶思怡反应过来。一条浴巾已经围在她的身体上。随即她的头上也被蒙上了一条。
“把头发擦干,外面开着空调呢,该感冒了,你昨晚发烧还没好利索,又想开始折腾人。”叶澜臻边给她擦着头发,边嘟囔着。
此刻陶思怡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自己身上披一个,自己头上盖一个,那现在叶澜臻身上的是什么?
她低头看了看,似乎有个黑乎乎的东西,时不时的磨蹭着她的大腿。
陶思怡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她一动也不敢动,肌肉瞬间僵硬了起来。
叶澜臻察觉出她的异样,停下手中擦拭的动作,将毛巾从她的头上取下来。他看着紧闭双眼的陶思怡,一脸的不解,这小妮子是怎么了,怎么这个样子?
“你管好你的东西,不要乱碰人。”
“什么东西?”叶澜臻被她弄得一头雾水,这小妞昨天发烧把脑袋烧坏了?
“就是那个东西。”
“哪个东西?”
“就是你的那个大家伙。”陶思怡被他气得忍无可忍,说完这句话她的脸更红了。
“是这个吗?”叶澜臻坏心的用自己的腰带磨蹭着她的裸漏在外面的皮肤。他就算是喜欢裸睡,也没有露阴癖,刚刚就将裤子穿上了,只是为了舒服没有系上腰带而已,这小妮子一看就想歪了。
“你……你……”陶思怡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气得咬住嘴唇,索性不说话了。
“宝贝儿,来睁开眼睛看看他长不长。”叶澜臻坏心的继续逗弄她,轻轻朝着她的耳边吐着热气。
“不看?那就摸摸它。”叶澜臻轻咬一下她的耳垂,满意的看她轻轻一颤。
他强硬的拉过她的手放在在自己的腰带上。
察觉到手下触感的异样,陶思怡睁开眼睛,愣愣的盯着手中男士皮带,她抬头看了看一脸奸笑的叶澜臻。
“小坏蛋,你想歪了。如果你希望看到的是那个大家伙,我现在就让它出来见你,不过它还不够饱满,需要你努力一下。”
“你混蛋……”
“我知道……”叶澜臻一把抱起陶思怡,这是他的小女人,这么可爱,又这么邪恶,她的小脑袋瓜里想的东西,总是让他觉得那么的新奇。
“你放开……”
陶思怡的脸更红了,一是为了自己刚刚想法而羞耻,另一个是因为她只披着浴巾,就被叶澜臻这么抱在怀中,两人肌肤紧贴,他身上的炙热的体温传递到她的身上,将她烤的火热。
“宝贝,乖……不要乱动,我今天只想抱着那你睡觉,你的病还没有好。”叶澜臻将脸埋在她的脖颈中,深吸一口她沐浴后的清香。
“乖,相信我,我们盖棉被,纯聊天……”
偶然?
这一夜还真的如叶澜臻所说的一样,两人盖棉被纯聊天。陶思怡在这晚炸毛了好几次,倒不是因为叶澜臻动手动脚的不规矩,而是他一个问题反复问了好几次,无非是她看见李暮霄有没有怀念,有没有生气,有没有伤心之类的。
这些问题无论陶思怡回答有还是没有,叶澜臻都会去再三的确定。直到她说身体不舒服头疼,叶澜臻才放弃追问晚饭期间发生的情况。后来,他只是将陶思怡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中,让他的体温和气味将她环绕得密密实实。
原本就是盛夏,陶思怡说天气热,叶澜臻就开空调。陶思怡说冷,叶澜臻就关空调,反正不管怎么样,他就是坚持将她抱在怀中不撒手。慢慢的她也就习惯了,反而这一晚睡得无比的安稳,一觉天亮的时候,叶澜臻已经走了,只在床头柜子上给她留了一个小纸条,上面写了一行字,字迹隽永有力。
【宝贝,记得吃药,要不我不舍的下手。】
陶思怡的脸唰的一下子红了,这个男人就不能正经一点。她将纸条团了团想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可又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又将纸条整齐地叠好放到自己的钱包中。叶澜臻昨夜的举动给她带来了莫名的暖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