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给的,他就感觉说不出的畅快。
想到全身上下,他忍不住偷偷奸笑了两下,里面有一套情趣内衣,他没敢小妮子试,怕她炸毛。不过根据他地目测,手测,他相信自己选得肯定不会错。
“你怎么笑得那么□。”陶思怡看着叶澜臻怪异的笑容,忍不住问了一句。说完这句话,她愣了一下,什么时候和这个男人这么亲近了,亲近都能说出这样的话?
“□?”叶澜臻摸了摸脸,他倒是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小妮子越来越有趣了,比自己想象的活泼得多。“我□吗?”
他扭头看了一眼陶思怡,满脸的严肃。“饭可以多吃,话不能多说,既然说了就要付出代价。”
“啊?”陶思怡被他这种阴阳怪气给吓住了。这男人变脸跟翻书似地,让她一时无法适应。
“我刚刚偷偷给你买了件衣服,你晚上穿上给我看,我就不惩罚你。就是那个褐色的袋子,你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根据他的描述,陶思怡从后面翻出一个有点陌生的纸袋。她奇怪的看着叶澜臻将车的敞篷给合上。这男人的行为总是让人猜不透,不过也到了下班高峰期,合上也好,省得太骚包。
她伸手取出里面的盒子,盒子的包装精美,一条上等的蕾丝给它系了一个蝴蝶结。黑色的盒子配着妖艳的红色蝴蝶结给人一种说不上来的视觉冲击力。这种颜色搭配风格,让陶思怡突然想起来她刚到别墅时,自己房间里的那种抽风的装修风格。
“这里是什么?”她扭头看着叶澜臻又恢复了那一脸的□,将盒子在自己耳边晃了晃,感觉应该还是衣服,没有什么硬物与纸盒的撞击声。
“你打开看看,我给你选的。”
陶思怡没有再说话,她小心翼翼的拆开蝴蝶结,那动作就好像是工兵在拆地雷!
“碰……。”叶澜臻突然发出的声音吓得陶思怡一哆嗦,差点把手上的东西给扔了。都说好奇害死猫,她从来都不是好奇的人,如果不是叶澜臻逼着,估计这个盒子就算是压箱底也不会打开。
“看你吓得,以为拆炸弹呢?”
叶澜臻好笑地微翘了一下嘴角,小妮子有的时候跟小兔子似地,胆子那么小,看那一脸得谨慎,让他又恨不得想要去掐一掐。“乖,打开看看。”
陶思怡瞪了叶澜臻一眼,这男人就知道逗她,他就不能有点正经的时候?
“这是什么东西?”她用两个指头捏起那透薄的布料。衣服的料子一看就是上乘的,非常柔软顺滑,颜色也不夸张,是淡雅的裸色。唯一的缺点就是它特别的透,该怎么形容呢?打个比方说,将它铺在报纸上,基本不影响阅读效果。
“睡衣,我撕坏你两件,先陪你一件,以后有合适的我再买给你。”叶澜臻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正常些,他的小妮子不适合那种特别暴漏或者特别艳丽的衣服,这种刚刚好,看似普通,实则性感。他想象着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的情景,顿时觉得有点血脉喷张。
“你这个臭流氓!”
“我就喜欢对你耍流氓,你要是再说我不爱听的话,我现在就开始耍。”
叶澜臻将车拐进一个地下停车场,里面的车停的不少,人却没有几个。
“生气了,逗你玩呢,走,吃饭去。”
他看陶思怡不说话,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眯着眼睛一脸的笑意,他就喜欢看她这种气鼓鼓的样子,比刚刚见到她时候的那一脸的木然让人舒服得多。
叶澜臻回想了一下,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这么感兴趣的呢?
是初见时,她眼中写满了沉重的痛,但脸上仍然挂着令人蛋痛微笑?还是在那天夜晚一个柔软的小躯体猛的撞进自己的怀中,淡淡青草香就一直环绕在他的鼻翼无法驱散?又或者是在那纷乱嘈杂的酒吧中,挂着一双桃子眼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的小眼神。总之她的每个细节他好像都记得!
与之相比,身体上的欢愉反而更像是锦上添花地举动。在那一刻,他脑中满满想着的都是,她是他的,她终于属于了他,他要在她脑中刻下深刻的印象。这个女人似乎对一切都那么的理智,他就是想看她茫然无措的样子,他就是想看到她的不同。
“你干什么呢?”陶思怡用手在叶澜臻眼前晃了晃。
从两人进了电梯,这男人就不正常,他也不知道按个按钮,电梯一直都没动,这里自己不熟,谁知他想去哪?
“我是在想我的小女人,怎么这么得可爱,让我恨不得把她揉到身体里。”叶澜臻将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地搂进自己的怀里。
“这是在外面,你注意点。”陶思怡用手抵住他的胸口,想尽量与他拉开点距离,这男人真是让人受不了。
“那我们现在就回家。”叶澜臻低头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回家穿睡衣给我看。”
“吃饭。”
叶澜臻摸了摸鼻子。“好,还是宝贝的肚子比较重要。”
陶思怡跟着叶澜臻来到大厦顶楼的一家中式餐厅,餐厅的装修风格比较现代。一进门服务员就主动把他们领到一个靠窗的位置上。
“这家的汤煲的还不错,一会你尝尝。”
“恩。”陶思怡察觉到手机的震动,随意地应了一声,她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来电号码,忍不住皱起了眉。
“我去接个电话。”说着就想站起身来,叶澜臻一下把她拉住了。
“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他有些不悦问道。
陶思怡没有再反抗,只是朝叶澜臻摆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思怡,我和你王姨明天的飞机,你让李暮霄去机场接一下我们。”陶父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过来,陶思怡忍不住将听筒往远了拿了拿,她爸的声音还是那么洪亮!
陶思怡愣了一下,和李暮霄离婚的事情,全是自己做的主,她压根都没和父亲商量。
“你几点的飞机。”
又避重就轻的说了几句应付的话,她才挂断电话。
叶澜臻越听脸色越差,多亏她爸的大嗓门,两人的话,几乎一丝不漏的进了他的耳朵。
“你离婚的事情没有和家人说?”
陶思怡拿起桌子上柠檬水喝了一口,点了点头。她不想让父亲操心,也觉得没有必要去说这个事情,这是自己的事,何苦让一家人跟着闹心。再说他们除了自己结婚的时候回来过,之后就一直没回国。她也想着等过段时间,再找到能够谈婚论嫁的人以后,再一起说,至少那个时候父亲也不会太上火。
“你打算让李暮霄去接他们?”叶澜臻接着问,此刻他的脸上阴云密布,如同暴风雨前的平静。
陶思怡低头看着手中的水杯,她现在的心思都在父亲要回来的这件事情。没有注意到叶澜臻的表情。
李幕霄和自己父亲还有王姨的关系都不错,老两口对这个女婿都非常满意。不管是家事、工作、长相都算是佼佼者。当时家里人唯一担心两人过不好的地方,就是门不当户不对,但这个问题也都让李幕霄给解决了。会亲家的时候,李幕霄的父母没有丝毫盛气凌人感觉,反而礼数周全地让陶父大吃一惊。老两口如果这次一回来就发现她私自离了婚,真不知道他们会出什么状态。
陶思怡为难地咬着嘴唇,眉头紧锁,直勾勾地盯着手中的电话。如果让李幕霄和她装几天夫妻,把老两口糊弄走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就算李幕霄愿意,她也不想,婚都离了,牵牵扯扯的没有什么意思。可如果不这样又该怎么办?纸终究包不住火。她可没有自信一个人唱独角戏就能骗过她老爸,这个老头主意正着呢!
“哐当……”
“不好意思,杯子不小心掉了。”
叶澜臻没有说二遍话的习惯,看陶思怡愣那半天也没吱个声,他有点生气了,但就是发不出那个火。一看到她,自己满肚子的脾气就是爆发不出来,那股气在他肚子里叽里咕噜的翻了好几圈。索性就扔了个杯子,看见她的视线重新转移到自己身上,他感觉舒服多了。怪不得很多人生气的时候喜欢砸东西,看来确实也有点效果。
“明天我还休息。”叶澜臻瞄了一眼正在收拾玻璃碎片的服务员,跟她透露着自己的意图。他心里有个小手绢正在招手,仿佛呼喊着,“来吧,来吧,我去接,我去接。”
“恩。”陶思怡拿起手中的杯子看了一眼,小声的问了一句。“这个杯子估计不便宜,没几百肯定下不来吧?”
“我说我明天休息。”叶澜臻又重复了一遍,他现在该死地认为小妮子耳朵有毛病,忍不住打破了话不说二遍的习惯。
“哦,我知道,你跟我说过了。”陶思怡点了点头。
“明天你打算怎么办?”叶澜臻觉得有时候,真是不知道她是真糊涂还是假聪明,他说得都这么明显了,她怎么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接到人以后再想办法。”陶思怡说出自己最终地决定。“能拖一天是一天,反正他们来的也突然。”
“哦,对了,叶澜臻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恩,好,我看看我明天有没有别的事情。”叶澜臻突然感觉自己的脸上一亮,微笑着等着她下面地请求,不过他还是忍不住拿了拿乔。
“让司机把那辆每天送我上下班的车借给我。”
“你真是个猪脑子……。”叶澜臻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又坐了下来,他感觉自己差点被气得暴走。
看着陶思怡不明所以的眼神,他有点泄气的说。“算了,吃饭。”
看见叶澜臻低头翻阅菜单,陶思怡脸色微变,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生病
回到别墅以后,叶澜臻将给陶思怡买的东西拎到她房间里,转身就出了门。两人谁都没说话,陶思怡知道这个结已经打上了,说什么也没有用,索性也没有企图解释些什么。
看着空落落的房间她感觉心里有点酸涩。叶澜臻的意思她明白,可她不知道这个男人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他除了表示愿意和自己保持床伴关系外,没有其它的承诺。
难道她能跟父亲说:“嗨,这是我床伴?”
陶思怡摇了摇头,甩掉脑中稀奇古怪的想法。正打算将今天买回来的东西整理一下,汽车引擎的声音吸引了她,向窗外看去,叶澜臻的车正急速地驶出大门。陶思怡微微笑了一下,想用笑容压制住自己的心酸。这样也好,如果能就此将两人之间的关系告一段落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她又愣愣地看了看窗外的景色,扭头看向还没来得急整理的箱子,估计也用不着整理了。陶思怡将床上扔着的购物袋全都摆在衣柜里,整个人扑向大床,随着床垫的弹性,她的身体也跟着微微颤动了一下。
陶思怡突然感觉五脏六腑都快被震散了,脑袋嗡嗡的乱响,难受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她怎么会这么难受,肯定是早上洗澡没有吹干头发生病了。她将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不去理会那突感的不适,湿漉漉的液体还没又感觉到它的苦涩,就被海绵给吸收了。
“你在哪?”叶澜臻狠踩着油门,一个电话拨到朗誉那,有这小子的地方就有女人,他就不信了,自己就这么不招人待见,上赶子还不是买卖了。
“翡翠……”朗誉刚说了两个字,就被挂断了电话。这男人白天还好好地陪表妹,几个小时没见好像欲求不满似的,这是怎么了。朗誉看了看旁边的几个男人,伸手搂住自己的女伴。“叶澜臻你们知道吧,他一会要过来。”
“那个表妹来么?”包房里的人和叶澜臻不熟,基本上都没见过陶思怡,有人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连忙打听着。
“如果你不想惹他生气的话,最好不要提这两个字。貌似表妹把表哥给惹毛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可不愉快。”朗誉摊了摊手,叶澜臻的热闹他还没胆子看。
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叶澜臻就飚到了地方。他一推开包房的门,房间内嘈杂的声音立刻就静了下来。
“叶哥,你坐这边。”朗誉站起身,给他让了一个自己身边的位置,今天这里的大多是他的朋友,和叶澜臻常玩的那几个不是一个圈子的。这位爷今天心情不好,郎誉真担心自己的这帮子小兄弟中有哪个不开眼的,一不小心得罪了叶澜臻可就不好收场了。
因为郎誉提前打过招呼,包房中的人虽然岁数小了点,但也多少见过点世面。哪种人能惹,哪种人惹不起,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