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军医的女人(全本)(高干)

《军医的女人》(全本)(高干)_分节阅读_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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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自己不久前,安抚慕安之说的话,容颜抱着老大迟迟不肯松手,直到老大被花素心笑着“抢”过去,她才明白,有些话,主动是不能瞎说的。

    相比她的紧张不安,站在身边的男人则是眉飞色舞,兴致极高的样子。

    那天夜里,武警部队的家属区里,三楼的某间房里,一直不断发出喃喃声,羞的天上的月亮也躲进了云层里。

    容颜不想学着小言小说里那样,第二天起床双手撑腰然后大吼一声,“我的老腰”,然,此时此刻,她不得不说大嚎一声,“慕安之,你这个混蛋,我的腰好酸。”

    正在给她盛粥的男人,笑而不语,隽秀的脸上洋溢着的是某种**得到满足后的得意感。

    其实,到这个时候容颜才明白小说里许多事也不是瞎说的,比如关于雄性动物在某方面得到满足后,心情就会极好这一说就是真的。

    ……

    自从有了容颜和三个小家伙,慕安之彻底在特种部队和武警部队里做了抉择,为了家庭,他终究是放弃掉全身本事,安心在武警医院做个职位最高的军医。

    经历了这么多,容颜再也不想和他分开,所以再次和他一起住到部队家属区。

    三个孩子,完全不用她担心,除了一周见一次,其他时间就算她想见,其他人也不乐意。

    慕安之看她一个人在家想孩子想的紧,基本都把她带去上班,就这样,但凡是找慕安之看病的战士,久而久之都知道慕安之的诊室里,只要他在,肯定还会有个女人在。

    媒体截获这条消息后,又打出大大的标题,“慕安之娇妻彪悍似母老虎,本市女性彻底断了做慕安之小三的念头。”

    容颜无意中刚好翻到这条小道新闻,有些哭笑不得,把报纸扔给男人,咕哝着嘴抱怨道:“你看看,这些人怎么这么喜欢扭曲事实的。”

    慕安之很随意的瞥了一眼,“老婆,他们这也算帮我们省下好多麻烦。”

    容颜看他不帮自己说话,气结,当即拂袖离开,男人心里一慌,丢掉手里的笔,大步追了上去。

    第二天报纸上又多出一条消息,“慕安之爱妻子深入骨髓,此等痴情人,世上难得,作为女人,何其幸运。”

    “慕安之,你给他们什么好处了?”这样美化他,丑化她。

    男人合上报纸,笑得很无恙,“老婆,别生气了,我们还不如早点回去想想那啥啥啥。”

    容颜脸蹭得下又红了,“慕安之,你这个流氓。”

    男人假装垂涎的朝女人胸前靠去,“只对自己老婆耍流氓的流氓,绝对是一个好流氓。”

    容颜推却了一下,却毫无任何效果,索性随了他。

    “慕军医……”王芳直接推门进来,当看到眼前的一幕,顿时傻了,愣在原地两秒,忙转身退了出去,边走嘴里不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好事被人打断,慕安之面色晦暗不明,容颜笑了笑,主动朝男人嘴边凑去,男人有一秒钟的错愕,随即回应起来,唇齿缠绵,极尽温柔。

    余光朝窗外看去,想起昨天收到的短消息,“嫂子,祝你和哥永远幸福。”眼眶不觉红了,是啊,她和慕安之肯定能永远幸福。

    “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武警医院不远大道上,有个白衣男子正仰望三楼的某个窗口,那张已经恢复的面容,绝色俊美,笑靥若花,有人走过来,轻轻挽上他的胳膊,“然之,在看什么?”

    “我在看这个世界上最美的风景。”男子笑着转身,探出手帮女人拢了拢肩头的长发,“我们走吧。”

    ------题外话------

    亲爱的门,文完结了哈,怎么说呢,反正每一条留言,遥都很开心,谢谢亲爱的门,怎么表示呢,羞羞答答的鞠个躬吧,本来不打算写番外的,如果亲爱的们想看的人多我就写,再次谢谢!

    第一百六十六章:慕安之番外[手打文字版VIP]

    枕在手臂上的女人嘤咛着翻了个身,他轻轻抽出手,下床披上睡衣,心满意足地看了床上人一眼,这才开门走到客厅里,站在客厅的窗户前,正好可以看见微微泛白的天际。

    他的思绪随着漫天晨曦,飘向远处……

    时间要追溯到很久以前,那年,他刚七岁,疼爱他的母亲却忽然去世,让他的心性一下子变得更凉薄,没过多久,慕海生就迎娶了刚毕业的沈秋兰。

    第一次看到那个女人,她长长的头发扎成马尾,耷在脑后,身穿一袭干净的连衣裙,正是那个年代最流行的打扮。

    她笑着蹲到他面前,“安之是嘛,你好,以后我是你的妈妈。”

    他咬唇,没理会她,而是掉头就跑到花园里,在他心目里,只有一个妈妈,而他的妈妈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害死她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父亲和一个叫容南毕的商人。

    小小年纪,他已经很懂得隐忍,关于沈秋兰,他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直到楚卫国的出现,他的心才向外面打开了那么一点。

    不知不觉,一年又一年,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他已经到高三,面临专业的抉择,他不顾慕海生的劝阻,坚持报了母亲所学的医学,似乎是为了彻底气恼慕海生,他不仅选择了学医,声是选了就军人和医生两者职业合二为一的一所军医大学。

    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慕海生拿出皮带狠狠抽了他一顿,眼睛里满是失望,皮带落到身上格外痛,他咬牙没发出一点声音,看着气喘吁吁,怒到极点的慕海生,隐隐约约的,他心里很高兴,他终于气到他了。

    有两件事,直到现在他也没告诉慕海生,一件,沈秋兰在嫁入慕家后没多久,就性情大变,有楚卫国在,她虽然不敢动手打他,却在言语上对他极尽讽刺,这也让他的性格越发冷漠淡薄。

    另外一件事,还真有点难以启齿,在他即将离开慕家去学校的前一晚,沈秋兰全裸着出现在他房间里。

    那一刻,他对这个女人的厌恶达到了顶峰,有段时间,他被她弄的甚至对女人一直心怀排斥。

    军医大学那几年,他成绩一直很好,身手在楚卫国的调教下,更是了得,在临毕业时,特种部队的干事忽然到学校来找他。

    从此,他身上肩负了一个找出隐藏多年的“云豹会”并把它一网打尽的任务。

    特种部队也不是吃干饭的,早知道徐名义是“云豹会”的人,四年前,在故意放出那么多假消息后,让慕安之将计就计的反潜到“云豹会”里。

    为了戏码的真实,他们在他身上弄了很多伤,他躺在死人堆里,等着徐名义派去的人把他“救”了,等了半天,只听到一阵细碎轻盈的脚步声,身量轻盈,他能感觉的出是个女人。

    当那个女人把他从死人堆里拉出来时,乘她不备,他睁开一条眼缝偷偷瞥了她,呵,这次徐名义算是真的想尽了办法,弄这么个长相清秀,一看就是学生的女人过来。

    正当他暗自好笑时,拉他出死人堆的女人,拂起衣服替他轻轻擦拭着沾满血污的脸庞。

    她的身上虽然也沾染上不少血污,但是隐约还能闻到淡淡的,类似兰花的清香。

    那个女人把他的脸擦的半干净,忽然一声惊呼,“呀,你是中国人吗?”

    按照计划,他是应该一直昏迷下去的,那一刻,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闭着眼,下意识的闷哼了声。

    他虽然没睁开眼,但是能感觉的出,随着他这声闷闷的应答声,女人明显兴奋了起来,她弯腰下去试探抱起他,无奈,她实在太纤弱,而他实在太壮实,努力了半天,他还是躺在地上纹丝不动。

    他心里暗暗想,徐名义这次耍的手段还真是高明,当真可以以假乱真了。

    正想着,女人忽然起身离开,他心里一惊,张开眼朝她看去,这才看清她在干什么。

    当他被人移到,几根树枝用衣襟扎起来,做成的临时打架担架上,心里蓦然一动,不为别的,只为那个女人累到几乎虚脱时,嘴里念叨的一句话,“放心吧,看在你是中国人的份上,我一定会救你的,一定会!”

    一颗向来淡薄沉冷的心,在瞬间仿佛被人用温水侵泡住,暖暖的,曾经被母亲抱在怀里的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

    女人丝毫没察觉到他内心巨大的波澜,把他半扶半拖弄到担架上,似乎已经耗尽她所有的力气,坐在担架边上,她边喘着粗气边休息,“你这倒霉孩子,看你的军衔,好像职位已经很高了,怎么会一个人昏迷在这里,知不知道,这个地方开枪就像中国人过年放鞭炮那么频繁。”

    他嘴角抽了抽,真不明白她明明已经累得连说话力气都没有,却还要喋喋不休。

    女人终于休息好,拉担架的手在晃荡,时不时还颠簸那么一下,有几次,他差点被她不稳的力道摔下担架,他心里暗暗埋怨,徐名义这次找的人还真差劲了点。

    迷迷糊糊间,他还真有了困意,听着女人吁吁的喘气声,他睡了过去。

    等再次睁开眼,他已经置身在一个小山洞里,捂着胸口的伤,环顾四周,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看着洞顶滴下的水珠,他再次好笑,徐名义选中这个女人,不是看中她真笨,就是看种她太聪明。

    正想着,门口传来脚步声,他忙躺了下去。

    凭慢慢靠近的脚步声,他就判断出是那个救他的女人。

    “口渴了吧?”女人蹲到他身边,拿一块沾湿的手帕轻轻擦拭他的嘴唇,“我走了好远才找到了一条山泉,唉,这里的水也不知道能不能直接喝的,你先将就着把唇湿一下,我马上去想办法找火。”

    他没动,随女人给他擦拭的确已经很干的嘴唇,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情绪。

    “还好你没发烧。”女人拿手在他额头上试试温度,确定没发烧后,长长松了一口气,“我出去想办法生火,等会给你熬点鱼汤喝。”

    “告诉你啊,我刚才舀水回来,居然逮到了一条鱼。”说着,说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能干,她居然得意的笑了起来。

    他再次嘴角微微抽搐了下,这个女人,怎么感觉单纯的仿佛一根筋到底。

    女人出去后没多久,他就张开眼睛朝洞外看去,当看到女人不知道第几次钻木取火失败,气的整张脸通红,不觉笑了笑,这样笨的女人,他还真是第一次看到,嗯,很可爱。

    这个念头涌到脑海里,他心里一惊,有任务在身,他绝对不可以谈私情,更何况这个女人极有可能正是徐名义派来的。

    女人努力了很久,火终于升了起来,那碗鱼汤,味道并不好,甚至于很腥气,他却没嫌弃,任女人把踢掉鱼刺的鱼肉弄碎混合着鱼汤,一口口喂到他嘴里。

    到了晚上,他发现了一件事,这个女人随身背的包里,带着好几身换洗衣服,她到巴基斯坦,仿佛真的只为找人,而她要找的人没,无意中却“救”了他。

    外面枪声不断,这个女人却仿佛有洁癖一样,每天晚上必定要擦一番身体,连带着,他也要被迫着被她“收拾”一番,还记得第一天晚上,她想给他擦身体,又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