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啊。
“那哪能呢,钟二哥,您这话说得真是……”沈博雅虽然跟钟心关系不错,但是钟间,这个人可真的是不好惹。而且他跟这班小的不亲,他这人可不是这个段位的。
祁北斗也觉得奇怪,但是疼得发不出声音。只能皱着眉头盯着来人,脸上倒是万分的不解。他一个人坐在地上,现在还没能回过神来。
“小子,我不跟你废话了。我还有事。过两天哥跟你喝酒去。人,我带走了。这下估计还得在医院睡两天的。你也别太闹腾了。”钟间拍了拍沈博雅的肩膀,然后走了过去把祁北斗给拉了起来。他站得不稳,钟间伸手把他的胳膊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走了啊。”
这来得突然,王鸣蝉和苏遇都没能反应过来。
“嘿!那人谁啊?”
“钟二哥你们难道没听说?钟间,钟旒名的儿子。现在是市委组织部部长。”舒适抱着胳膊看着沈博雅,“这什么情况,钟间怎么跑来救了祁北斗?孔雀的意思?”
“我哪知道!”沈博雅皱着眉头,一脸不解。
钟间还搞不清楚这袭慈俭是玩得哪一出呢!他这才是命苦,昨天大晚上的赶飞机,赶完了之后就是为了看看孔雀结婚,好,看完了吧,这会儿又要飞回来上班。这刚刚才飞回来吧,又被袭慈俭一个电话给指使到这里来了,他连饭都没吃,忙得想死。
钟间开车很快,□点钟之后的路面车子也不见多了。他瞟了一眼还靠在副驾驶上摁着脑袋的祁北斗,“小子,有本事挑事儿,有本事平才行。你真是冲动。”
他现在脑子懵着呢,一阵赛过一阵的疼。他靠在椅背上,“谢谢钟二哥。”
“谢我?算了吧,我是帮人跑腿的。”钟间笑了下,什么也不说了。
他扶着祁北斗去挂了号看了病,结果还去拍了片子。轻微脑震荡,留院观察。钟间叹了口气,他这还真是摊上了件大事!他这尼玛还为个小爷忙前忙后的搞七搞八,这最后人家躺到了床上钟间坐凳子上翘脚看着祁北斗,“不介意我点个麦乐送吧?”
祁北斗跟钟间不熟,不过对钟家的感觉挺奇怪的。看着眼前被推崇得挺厉害的钟间,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来什么,只能恩了一声。
“你要不要吃什么,我顺便跟你点着。”钟间这还挺好心的问了一句。
“不用,嚼得头疼。”
钟间想了想也是,换了肯德基点。饿着这个小爷也不是个事,跟他点了份粥。
吃完了之后,钟间又嘱咐了他几句,把自己的电话留了下来,说有事找他,就准备先走了。祁北斗叫了他一句,似乎是有话要说。钟心拎着外套在门口等了半天,祁北斗愣是什么都说不出。他也猜到了,祁北斗想问什么。
“你是想要孔雀来还是不想要她来?”钟心抬手看了眼手表,“不过不管你想不想,估计她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哦,这事儿不是我办的。是袭慈俭。”
听完这句话之后,祁北斗觉得自己的头更晕了。
到了第二天,孔雀什么都没带,只身就冲到了钟间告诉医院。她来得匆忙,接到消息之后就匆匆忙忙的往这边来了。而且给她消息的还是袭慈俭,他说沈博雅把祁北斗打得脑震荡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她听到这话的时候居然想都没想的就点了头。而且袭慈俭更绝的是,跟她把机票都定好了。她大惑不解的盯着袭慈俭,“诶你不吃醋啊?”
“这种小毛孩儿的醋我还懒得吃。”袭慈俭伸手摸了摸孔雀的脑袋,开车把她送去了机场,又跟钟间打了电话说了这事儿。钟间在电话那边直叹气说自己命苦,前半辈子跟孔雀卖命,后半辈子跟这俩夫妻卖命。
袭慈俭听了只笑,直说他辛苦了。而且还跟他走了个消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月他就要来跟钟间搭班子了。
结果两个人就这个事情还打电话商量了半天,完全把本来要说的事情还搞忘了。
孔雀见着祁北斗的时候,他还在睡觉。饱受脑震荡的后遗症之苦,头疼得要死。一睁眼的时候,就看到坐在病床边上削苹果的孔雀。
他愣了一下,然后冷下了一张脸,侧到了一边。孔雀刚把苹果给削完,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她也想了想,实在是不知道跟他说什么好。来得时候挺慌张的,结果见了面就只能买了一提水果上来,盯着他的那张睡脸,心里实在是乱得很。
祁北斗觉得这气氛实在是冷得可怕,只能先开口,“你削个苹果,不是给病人吃的?”
“你不是脑震荡么,我跟你带了粥,昨天哥哥说你连麦当劳都不吃,就是怕嚼得头疼么。”孔雀啃个苹果还脆得不得了,嘎嘣脆得响。
祁北斗这会儿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看着孔雀。两个人似乎很久都没见面了,祁北斗心里还有些别扭。看了会儿之后,又把眼睛给移开了。
“祁北斗,这还真不像你呢。我本来以为你看到我就要我滚。”
“我本来也这么以为的。”他笑了下,心里补完了这句没说完的话,可惜的是,他居然舍不得说滚。甚至觉得多看一秒都是好的。
她又变漂亮了。嘴巴一抿的时候还可以看到那双酒窝,头发全都束了起来,穿着一件复古的扑克图案的衬衣,气质似乎较之前变得恬淡。他想伸手摸摸她的脸,可是刚刚准备伸出去之后,又克制的缩了回来。
孔雀直接伸手捉住了祁北斗的手,“你脑子真是被撞坏了,单挑沈博雅?现在沈家才算得上是新晋的红人,我真不晓得你脑子里面装的什么。”
他轻轻的挣脱了一下,最后还是没舍得甩开。祁北斗嗤笑了一声,“算了吧,是袭慈俭厉害。沈博雅他妈的就是个傻逼。如果钟间不来,吃亏的是他沈博雅!”
祁北斗又不是傻子,只身赴宴,他早就备好的重重的保障。祁家是被踩了,但是祁北斗他爸爸的势力还在。他早就拖了一车子的人来。等着他下命令,就直接冲过来把他们给拿了。要不是钟间来得巧,这下沈博雅估计也要进来了。袭慈俭还真没防到这一手,这会儿可是误打误撞给碰上的。
所以这只能说是祁北斗点子低。这顿揍算是白挨了。
孔雀拿着他的病历看了半天,“沈博雅下手挺黑的啊,你也是的,不会躲开?就那么挨了一下,你是不是被打傻了啊?”
祁北斗哭笑不得,被孔雀一通抢白说得是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孔雀突然凑了过来,抵着他的额头,问了祁北斗一个问题:
“你不想我么?”
听到这个话的祁北斗突然恼了,“想你,想你怎么把我当狗踩么?想你怎么整垮我们家的么?想你带给我多少灾难么?我当然想你,想你想得恨不得你去死。”
作者有话要说:我只是说……快……
不过有多快……我也布吉岛。
啊啊啊啊啊我的论文还没写完了七号就是死期了啊!我还要布展啊!
而且我一个手贱还默默的开了一个关于钟间的文档啊!我很有可能要写一个关于钟间的故事啊我去!
肿么办啊我去shi了好了!
【泪奔的敦煌留
看到各位大大的留言了,谢谢大大们的鼓励呜呜呜呜。敦煌爱你们,无以为报,只能好好写故事了。
92、第92章
但是,即使是这样祁北斗都会想着她,想她想得不能自已,想她想得连自己都开始唾弃自己。这样的自己,更应该去死吧。他也知道这个脾气发得有些不合时宜,但自己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说出来,忍不住让眼前的人远离自己。
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祁北斗了,孔雀却是个什么都有的人。就这样的人,干嘛还要回头俯视自己,这样不是平添玩笑么?他侧着脑袋不看孔雀的脸,低声问道:“你来干嘛,看我笑话?”
“我觉得你是不是一早上没吃药就开始要死要活的啊?”孔雀双手撑在床上俯身看着眼前的人,两个人大概是沟通不来了,孔雀伸手拍了几下床头的铃,“我等下过来,免得现在跟你吵起来。”说完话之后,人就踩着高跟鞋往外走了。
他还真没防到孔雀会来这么一手,这会儿倒是慌了,一转头,就看到孔雀抱着手臂笑盈盈的站在门口望着他。
“非得逼我出招是吧,我发现你多时不见别扭多了。”说着又走了会来,一只腿屈膝跪在了床上,伸手捏着祁北斗的下巴,倒是显出了一副调戏的模样,“真不待见我我走了啊,我现在跟你去找个漂亮护士照顾你。不过是你的话,估计大把的人都愿意来照顾吧。”
这话说得,似乎现实还真是应了她的话,护士小姐倒是先来了。孔雀挪下了腿,拍了拍自己打皱的衬衣,“我先出去抽个烟,你慢慢。”
说话的时候扬了扬手里的打火机,从窗子里泄露的光线照耀在她的手上。护士小姐不赞同的皱了下眉头,转而问着坐在床上的祁北斗,对擦肩而过的孔雀,连目光都没有投过去。
她一个人走到转角的吸烟区,站在窗前望着窗外,脑子里的念头无比的笃定。这个蠢得甚至有些可爱的人,她真的放不下。孔雀不住的把玩着手里的那个银色的打火机,她有一个,成宠有一个,两个人是一模一样的。捏在打着转儿,心里还在不住的盘算,这要真收了他,那个队伍还真是复杂了起来。
还没想完,她嘴里的烟就被突然而来的祁北斗抽了下来,狠狠的摁在了一边的垃圾桶上。孔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吻了上来。
祁北斗轻轻的撕咬着她的唇肉,伸着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孔雀嘴里的烟草味道还没有消散,两个人的吻里却被这点儿味道激得更加缠绵。他吮//吸着孔雀的舌,手却开始撩起她扎起来的衬衣,往她背后摸去。
孔雀刚想伸手推过去,想着他有伤在身,下手也轻了。不痛不痒的那么一推,这会儿却被祁北斗吻得软了半天身子,只得任由他胡来了。
这会儿在吸烟处这里响起来脚步声,祁北斗的动作也不得不停。孔雀干脆把本来扎进去的衬衣全部拉了出来,开了下摆的几颗扣子之后随便打了个结,露出了纤细的腰肢,和肚子上那点儿妖娆的黑色文身。
她倒真还是不怕。听着脚步声逼近了,倒伸手扯着祁北斗的衣领子,踮着脚又吻了上去。蜻蜓点水的一吻,不带任何的*,似乎只是问安那么简单。就伸手挽着祁北斗的胳膊,“小家伙,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孔雀说话的口气像极了袭慈俭。特别是那声小家伙,绝对是她从袭慈俭那儿学来的。包括现在的从容淡定和眼角那点儿笑,她望着祁北斗的时候嘴角翘起,“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说,要不要我?”
这样诱人的话,真是让人想入非非。祁北斗这会儿倒是真愣住了,咬着唇,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当骄傲的祁北斗也会犹豫了,孔雀这才知道,她之前做的事情到底伤他有多深了。孔雀转身拦在了他跟前,伸手抱着祁北斗的腰,仰着脸冲着他笑,“你在想什么啊?说个要不就可以了?”
祁北斗也报以微笑,“要不起。”他的笑里有伤,言语之间虽然还是那个他,但祁北斗真的变了很多。
“要不要得起这话得我说了算吧?”孔雀皱着眉头,哼了一声。往前走了几步之后又挺不耐烦的折了回来,伸手戳上了祁北斗的鼻尖儿,“祁北斗,我他妈想不到你居然这么孬!你好意思翻人旧账,你好意思翻翻你自己的账本么?年后的